严妍的问话让他回神，他迅速收敛笑意，“咖啡，不加糖。”

秦乐一愣，马上点头：“你放心，我一定用心多两点！”

“明天很早有通告。”她不想累到起不来。
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“白唐，你这个想法要不得，”高层皱眉：“优秀人才不但是帮你，更是帮警局提高破案率，让民众安心！你不能拒绝！”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他去了哪里？

她早过来了，只是躲起来听贾小姐说什么而已。

“严小姐……”忽然，客房门口出现祁雪纯的身影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“我

他以为他们会一起回去。

“白队，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。”祁雪纯申辩。

孙瑜摇头：“这是我弟弟的，他在A市读大学，有时候会来这里过周末。”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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